梦里,我遇见了梵高,和他进行了有关《星夜》的探讨。



老公:“老高啊,我知道,伟大的艺术都是建立在精神痛苦之上的,起码绝大部分都是,你这辈子不容易啊!”

梵高:“嗨,都过去了,路都是我自己选的,踩着屎也得走完。”

老公:“不说了,屎我也没少踩。你要是还活着多好,你知道现在你的画多值钱么!”

梵高:“活着太累了,死了也累,还得被消费,几个世纪都没变。

老公:“来来来,干了这杯苦艾!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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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一切都恢复到了往日的庸俗中,还在妒忌他一头漂亮的红发,以及后悔没有这样的艺术家朋友。梵高的一生颠沛流离,在给弟弟的一封信中写道:“今早,日还未出之时,我久久望着窗外的村景。除了晨星,空空荡荡的,显得异常的宽广。”梵高在圣保罗精神病院里画下了《星夜》,之前的12月,他又刚刚割掉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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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长期的食物虐待之下,饱受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还好我有一个傻搭档,就像梵高有高更一样。于是在2017年各地梵高大展之际,我们决定挑战“仰望星空派”,以此致敬梵高老人家。当然这个派和《星夜》没有一点儿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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