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养了蛙,真的很爱吃牛蛙,吃起来比平时还香。”打开旅行青蛙app,看自己养的蛙正坐在小桌前吃饭,心里一暖。关了app顺手打开美团外卖,叫了一份干锅牛蛙。
想吃的欲望快成为了一个秘密,移情的无法自拔的少女为自己辩解,“乖鹅己,妈把你的竞争对手都吃了。”
只要吃过牛蛙的人都受不了最近的连续刷屏的潜意识暗示,尤其看青蛙在吃饭的时候,牛蛙腿Q弹嫩滑和麻辣鲜香就出现在脑子里,拦都拦不住。
广东人从这种情绪里品出了另一层母爱,当妈妈说“生你还不如生块叉烧”是在说什么。
“不就是儿子嘛,广东的褒仔饭你没听过?”
所有女人都沉迷二元蛙世界,只有川妹子拎的清。“蛙要养,牛蛙火锅也要吃。”
只有四川人养的蛙,才敢叫“美蛙鱼头”或者“尖椒蛙仔”。
当你把一个健美的牛蛙腿含进嘴里,辣椒和花椒的麻香在口中交错萦绕。咬一口,嫩的不像肉,而且还恰到好处的弹牙。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人突然意识到旅行青蛙只是个游戏而已嘛。
有人说蛙是外星生物,那份口感很难通过语言表述
只要吃上一次做的好的牛蛙,就没有不上瘾的。
这种半水生动物诱惑者你的味蕾,你无法停止吮吸这些牛蛙碎块,尤其是骨头边缘的那一块脆骨。
作为四川地区的湿毒解毒剂,每一个牛蛙火锅前门是喝茶水排队的人,后门垃圾桶里堆积着半指长的小骨头。
预先炸好的牛蛙用浓郁的香料(主要是辣椒和花椒)浸在油里,最后上面撒上新鲜的香菜。
那些声称讨厌牛蛙的人,牛蛙的外型是阻碍他们不敢尝试的处女膜,“太难看了”,这种嫌弃是一种无礼的傲慢。我深夜叫了一份馋嘴蛙,室友闻着味跑来。看到是牛蛙的时候露出惊恐的表情,在我得知我来自广东之后,她怯生生的问我,“你吃过胎盘么?”
第一个带我吃牛蛙的大哥是个老餮,当时他说吃东西也要有想像力,不然会错过太多,简直白来世间一遭。这句话并没有打动我,只是看他香的停不下来,锅里又没剩几个之后,我实在忍不住,后来又点了一份。
后来在我吃过广州五蛇羹、厦门土笋冻、云南生猪皮和法国生蚝之后,对于任何食物再无偏见。
温柔的护士姐姐小时候也没少偷牛蛙回家煮着吃
这就像传销一样,一个带一个,如何成功的发展下线,此时语言是匮乏的,首先得逼他跟你去吃一次牛蛙。
带外国朋友吃牛蛙火锅,看到不是活吃他稍显心安,但依然露出一种“你们中国人真的什么都吃啊”的尴尬。他以一种“来都来了”的悲壮表情咬下去,然后惊呼“holyshit!this shit is so freaking good!holyshit!”(我操,这b东西真的太他妈好吃了,我操)。音量只比喊只低一点点,周围的成都人慈爱的冲他微笑。
Facebook创始人扎克伯格的姐姐来中国吃牛蛙火锅,评论“令人惊讶的美味,一口下去你的大脑都在尖叫。有点像鸡肉但是少了很多肉的感觉,反正太好吃了。”
他们认真的讨论口水蛙不应该翻译成“唾液青蛙”,而是“令人垂涎”的青蛙,并亲切的称呼花椒为“中国的鱼子酱。”
“一道菜不仅有青蛙腿,青菜和年糕,还配有马铃薯泥!今生仍有许多事情有待发现。”
吃过牛蛙的老外和新手普及,骨头要嗦成这样,一定要吸走白色的小脆骨。
但连很多牛蛙店老板都不知道的是,牛蛙其实和雪茄一样,是古巴舶来品。卡斯特罗和切格瓦拉大方把牛蛙送给中国,在当年是外交的大事件。共产友谊虽时好时坏,牛蛙却一直在中国人的舌尖上。
作为解馋美食的头牌,牛蛙有一百种做法。火锅、剁椒、干锅、黄焖,佐上香菜、紫苏等少数人才懂的高级植物,这就是大胆和人承认自己的性取向并获得认可的味道。
当一个北京人开始用铜锅涮牛蛙,你不要和他掰扯牛蛙不好吃
“上海的牛蛙比美国的鸡都多。”一个上海老外给我发微信,证明上海才是中国吃蛙圣地。
上海老字号牛蛙面的老板预测,“牛蛙就是下一个小龙虾。”别考虑这个牛蛙新不新鲜,有多少卖多少,根本没有剩的拿来冷冻。
著名火锅店哥老官的门口永远排着两个小时的队,吃过的人说是一种“喔唷,下次还要来吃一吃。”的味道,嫩的筷子都夹不起来。
见多识广的上海阿姨连酸菜牛蛙月饼都吃过了
澳大利亚的狗追着蟾蜍舔,舔完就stone;年轻人不远万里跑亚马逊丛林里追着树蛙舔;每个少女对着手机里的日本卡通蛙叫儿子.......
只要蛙一出现,就会掀起一阵狂欢,猫的霸主地位岌岌可危。
吸完最后一根骨头,室友悠悠的说,所有的蛙都有让人陷进去的上瘾天赋。
本文没有相关狠货,但还是忍不住替你们操碎了心。
App上旅行青蛙、青蛙旅行、青蛙俠都是盗版,最过分的是一个旅行青蛙.中文版,还要30块钱。正版游戏要搜日文旅かえる,是免费的。
和这个一样的才下载哦,爸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