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一群人的日常工作是从病人身上取出血吸虫吃下去,喝蝙蝠尿,切开自己的JJ,把淋病患者体液放进去......

这帮神经病是医学家,他们搞的奇葩实验都被记录在了这本名叫《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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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作者诺顿评价这帮神经病时说:“和他们聊天时,偶尔他们会咳出一条蛔虫,造成一段时间内的社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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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吸虫是比蛔虫小得多但也危险得多的扁虫动物,书里写了一个叫克劳德·巴罗的美国医生无数次吞血吸虫的事儿。

他先是在中国农村吃。

为了弄明白血吸虫本身是否会成为感染源,看看自己的排泄物里有没有虫卵,他吃了一年,终于排出了虫卵。

那一年他居然没生病。

后来为了做科研,他跑去埃及,3个星期给自己喂了4次虫,只为把虫子带上飞机,带回美国。

埃及的虫子比中国的凶残。

“他的阴囊开始流出血清,夜夜出汗不止,还开始便血,膀胱剧痛不止,每20分钟就要去排尿一次,高烧40°,每天要排出12000颗虫卵。后来他不得不到治疗寄生虫的专科医院去治疗,好在最终治好了。”

 巴罗医生只吃虫子,但19世纪英国有个吃货叫巴克兰,什么都吃。他是英国动物环境适应协会的成员,利用职务之便吃遍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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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兰在给河豚喂药


有次他去一个教堂研究“殉道者的鲜血”,看到地上有片湿迹,就尝了尝,说:“这是蝙蝠尿”。

这本书的作者都看不下去了,在书里写:

“他是尝过多少种尿,才知道那是蝙蝠尿?他是不是也尝过老鼠尿、袋鼠尿,或者主教大人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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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兰这么剽悍是因为遗传基因,他爸是牛津大学首位地质学教授威廉·巴克兰,有一次在挖路易十四的尸体时顺道切了一片防腐处理过的路易十四心脏来泡茶。

他们家餐桌上最常见的菜是马舌、鸵鸟和老鼠。有人去他们家做客后抱怨说,早餐吃鳄鱼实在不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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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路易的,舍不得吐


与那些爱拿身体做实验的神经病相比,上面那几位只不过是可爱的吃货。

日本一位叫华冈青洲的医生毕生都渴望减少患者在手术时的疼痛,他先在欧洲的书本上学到了外科技术,又为了控制疼痛苦学中医。

在动物身上做了二十多年实验后,他觉得自己终于掌握了缓解疼痛的秘诀,就信心十足地在自己老婆身上试验。结果他老婆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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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郁的华冈青洲


18世纪的英国医生约翰•亨特为了研究淋病与梅毒的区别,把自己的鸡鸡割了个口子,从一位淋病病人身上取了点体液灌进去,几个礼拜之后,JJ上长出了“硬下疳”,这代表他患上了梅毒,他因此非常开心。

后来硬下疳就被命名为亨特氏硬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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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那位就是约翰·亨特医生,他和他的朋友为了科研跑去盗尸,他朋友被警卫逮住,亨特则跑了。


一位叫德明斯基的俄罗斯医生为了寻找鼠疫的源头,在一只松鼠的尸体上分离出了病原菌,却不慎感染。

他给同事发了封电报:“请来取我分离出来的培养物。实验记录都已备妥……我的尸体要作为人类研究鼠疫的样本,再见。”

局部麻醉,是两个德国人发明出来的。他们认为将可卡因注射到脊髓,就可以麻醉。

于是医生奥古斯特·比尔就给他的助手注射了一次,之后不管是挠他的脚底板,用镊子掐他的皮肤,用刀扎他的大腿,拔他的Y毛,把点燃的雪茄摁熄在他皮肤上,或者是使劲拽他的睾丸,助手都没反应。

比尔因此名垂医学史,助手则作为被他拽过睾丸的人而留名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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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特·比尔医生

 

说到底,这些疯狂的科学家们是值得敬佩的。

布里廷厄姆医生虽然年仅三十岁,还是三岁孩子的爹,但为了研究白血病到底是不是一种传染病,给自己体内注射了来自癌症病人和白血病患者的腐败血液。

呼吸矿井毒气的生理学家霍尔丹发现了夺命矿难的关键在于一氧化碳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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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们服用硝化甘油的实验最终促成了我们身边常见的一种治疗心脏病的救命药硝酸甘油的出现。

这些故事有多奇葩,读完之后就有多想向他们致敬。

当然,不要尝试用书里提到的实验来致敬他们。

一群曾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的人丨《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38立即购买本书中的这些人无疑彻底贯彻了这一理念,用鲜血甚至生命书写了这一系列混合着无私、自大、勇气、好奇以及十足傻气的奇谈。

*我们不提倡读者尝试本书中描写的任何一个实验。

作者:

特雷弗•诺顿(Trevor Norton)退休前为利物浦大学的海洋生物学教授,现与妻子居住在海边,专门从事写作工作。他此前的作品均与海洋有关,这是他所写的第四本科普读物。
朱机,科学传播团体“科学松鼠会”成员,神经生物学博士在读,常年担任《环球科学》译者,其他译作有《疯狂大脑:可怕的科学》、《恐怖人体:可怕的科学》、“探索频道•少儿大百科全书”之《人体》分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