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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全世界来说,芬兰人的自杀率和幸福指数一样亮眼,如果你想在冬天的赫尔辛基看心理医生,那你得等到明年春天才能见到他,有的人坚持不到那时候就自己离线了。


北欧国家的弊病总结下来就是闲,蒸桑拿是芬兰对全世界作出的最大贡献,饮酒则是最受芬兰人欢迎的消遣方式,醉酒后的桑拿意味着你又成功活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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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赫尔辛基每天平均只有1小时光照,运气好的人整个冬天都见不到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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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芬兰国宝F1车手莱科宁,也得把自己喝死才算完


黑夜赐给你黑色的眼睛,不是为了让你整天想有的没的。芬兰人必须要割断头脑里进行的无意义思考,撑过这三个月就能迎来拥有灿烂极昼的夏天。他们把身体交给酒精,就像那些把灵魂出卖给撒旦的芬兰重金属乐队一样。


冬天喝酒没有时间一说,因为窗外只有一片漆黑的白雪,唯一靠谱的是生物钟,“是不是又到早上了,该喝点酒了。”


撑到夏天的芬兰人通常就丢掉了理智,在距离家最近的湖泊旁欢庆,内容是超大量地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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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饮酒四部曲:大笑-大哭-大骂-“咚”


大量饮酒带来的后果只有一点,大多数芬兰人的死变成了和醉酒有关的事故,最常见的是溺水,喝醉的人试着侧身尿尿结果掉进水里。


sisu,芬兰语里用来形容芬兰人的词语,翻译过来大概是一种“虽然老子不能喝但老子就是敢喝”和“就算死我也喝”的白痴勇气。


saatana perkele是芬兰的国骂,几乎算是醉鬼能创造的最恶毒的脏话,中文只能望尘莫及,无法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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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大环境下,一个没喝醉的芬兰人往往会陷入对自己的极端陶醉中,其他能让他们感到自豪的事情除了桑拿、诺基亚,就只剩下奥运会了。


1952年赫尔辛基奥运会上,也是新中国第一次参加的奥运会,为了回答“谁看马拉松的时候能不犯困”的问题,芬兰一家啤酒厂特意出了“长饮”,混合了金酒和葡萄柚苏打,也是全世界第一款装在罐子里的鸡尾酒饮料,比four loko之流的早了半世纪。


酒厂本来打算在奥运会结束之后就把长饮下架,结果一直不断有人还想要,就卖到了现在。



Lonkero是长饮的昵称,随便走进芬兰的任何一个酒馆,每个酒保都明白这个词代表着什么。


在森林里长大的人,酒也喝的清澈。


长饮是你随时可以饮用的饮料,杜松子的植物香和葡萄柚清爽的酸味能让你更好地抵挡夏日,两者的混合极大程度上消除了金酒带来的干涩感,喝着就像“加了酒精的葡萄汽水饮料,但你根本喝不出什么酒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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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人来说,用长饮开启一天就像是例行公事,尤其是在用生物钟起床的日子里,喝点酒总比给自己脑袋来一枪和踹凳子强多了。


听装的设计让它非常适合“想喝就喝”,无论是即将出门逛街还是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空调,从冰箱里拿瓶长饮出来总是对的。